阮茵说他一感冒就发烧,一发烧病情就会变得严重,看来并不是说说而已。
一个电话,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,躺在床上的千星已经又一次踹开了被子。
四目相视许久,霍靳北拿着花洒的那只手忽然控制不住地缩了缩。
千星盯着那(nà )双鞋看了好一会儿,仍旧反应不过来。
那碗粥他刚刚煮好,滚烫,就这么洒上去,她肌肤立刻就泛了红,只希望这样紧急处理之后,不要再有什么后续的问题。
千星听到这个反应就火大,转头看着他道:所以你是感冒了吗?
霍靳北顺手指了厨房的位置给她,千星径直走进去,也不(bú )知道在捣鼓什么,菜刀和砧板又一次在她手中碰撞得砰砰响。
一进卫生间霍靳北就调试起了淋浴器,千星还在跳着脚为自己胸口的肌肤散热,忽然就听到霍靳北的声音:衣服脱掉。
霍靳北同样也是被高烧困扰着的人,脑子似乎也不太转得动,到了此刻,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(me ),视线离开那片烫伤的位置,往其他地方看了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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